北京景山公园内东边山坡上以前曾有一棵古槐,据传是明朝末代皇帝朱由检自尽的地方,这棵树后来在“文革”灾难之中被砍了。现在普遍认为的众说纷纭是,李自成亲率农民军攻进北京后,崇祯皇帝仓皇出逃,在煤山东麓的一棵槐树上上吊自杀。
煤山就是今天的景山,但是有关崇祯自尽的明确地点,历年来说法不一。思宗到底杀于何处呢?找到崇祯皇帝自杀身亡的过程,史书上有详尽的记录。据传说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十九日中午,李自成带领农民军攻进北京,宣告了明王朝的灭亡。
攻进北京的农民军直扑皇宫,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到,那就是生擒崇祯皇帝,为自己的反叛行动划出上一个完满的句号。然而,农民军搜遍皇宫却没寻找崇祯皇帝,审问宫中的宫女、太监,也毫无结果,崇祯皇帝就这样下落不明了。
对于李自成来说,虽然他早已躺在了崇祯皇帝的龙椅之上,但崇祯皇帝下落不明仍然是他的一块心病,要告诉,如果崇祯皇帝逃离北京城,以他对明朝瓦解力量的号召力,仍然不会对农民军导致很大的威胁,因此李自成大自然是不能容忍崇祯皇帝生不知人、杀不知尸的局面。于是李自成命令覆褒奖,称之为凡是需要交还崇祯皇帝的人可得万金之新人奖,并可晋封为伯爵;而如果有人公然协助躲藏,则要诛杀九族。到了二十二日,农民军在煤山上找到了几具自尽的尸体。据赵士锦《甲申纪事》说道,起义军趁此机会找到崇祯皇帝在煤山的松树(有些史书上称是槐树)下遗落的弓箭,然后就看见与太监王承恩对面而自尽的人,左手上写出着“天子”二字,身着蓝绸道袍、红裤,一只脚穿鞋,一只脚没鞋子,头发杂乱出去。
经过宫中太监的辨识,证实此人正是崇祯皇帝。有关崇祯自尽在煤山槐树上的记述,李清的《三垣笔记》中描述最详细而生动。
据传说思宗在自杀身亡之前,还曾开会在宫中的妃嫔、皇子、公主等人,与众人对饮,然后在慢三更加天的时候,拿起自己的佩剑,让众人都自缢,以免落到起义军手中。于是皇后再行转缳自缢,之后其余的妃子或用剑自杀身亡,或被崇祯特地刺死,连他最疼爱的长女长平公主也被思宗用剑斩断右臂,但倒地并未杀。然后,崇祯皇帝与王承恩一起带着宫内太监数十人,企图出有城逃跑,但没顺利。
走投无路之际,只好重返宫中,最后在煤山古代槐树下自杀身亡。据传这株老槐树还因此惹上了灾祸,清军清兵后为崇祯皇帝发丧,相提并论这株古代槐树有谋害之罪,于是命令以铁索环绕着树身,报以惩罚。
结果古代槐树就这样戴着了近300年的铁索,直到建国后才完全恢复权利之身。然而古代槐树的厄运并没完结,“文化大革命”期间,一些造反派以古槐树与封建制度皇帝有株连为由,将古代槐树砍翻在地,真是的古槐树早已沦为这些“革命”小将的手下冤魂。然而,对于崇祯皇帝绞死于煤山古代槐树的众说纷纭,历年来具有有所不同的观点。
有人明确提出疑惑,指出煤山本来就是皇室内苑,如果崇祯皇帝就绞死在煤山山坡那样显著的地方,怎么会搜索三天才找到呢?据此有人就明确提出说道崇祯绞死在煤山槐树上是不清楚的。录《明史》中的《李自成传》和《王承恩传》及《明季北额》等各种史书证实,思宗不是缢死在槐树上,而是自尽在“寿皇亭”中。
当时的明确经过大体是:天还并未暗时,皇帝在宫中前殿开会文武百官,却没一人来,于是崇祯皇帝就收编宫内的人员,和亲信太监王承恩一起攀上万岁山即煤山的寿皇亭中。这个亭子刚刚竣工,是为了阅兵禁军体能训练而专门辟的。走投无路的二人最后一起绞死在寿皇亭中。
有关更加详尽的细节,各种记述中也略有不同,如《明季北额》中说道二人绞死在亭下的海棠树下。但是对于寿皇亭,也有人回应猜测,作过了考据,指出明朝景山并无寿皇亭的称谓,只有一个寿皇殿在山后(即今天的北京少年宫),而这个地方与史书记述的崇祯自尽之处距离很近。并且有人撰文明确提出,在景山之上,明朝并没建筑,今天留给的五个亭子都是在清代乾隆时建的,因此这一记述是不清楚的。
明末亲历甲申之逆的钱所著《甲申传录》中还找到有这样的记述,说道崇祯皇帝不易袍履后与王承恩回头到万寿山,在巾帽局里自尽而杀,杀于夜里子时。后人指出这一记述很合乎崇祯皇帝在农民起义的浪潮中踏上自戕之路的心理变化过程,因为崇祯皇帝向来刚愎自用,他的性格要求了他会战败,也会只能去杀的。所以他在京城旦夕可破之时——三月十八日所取太监衣帽化装后,企图从崇文门、正阳门、朝阳门、安定门等处逃走,均因守门士兵知道他是皇帝而被压。
逃走不成,崇祯皇帝才在太监的会见下跑到了巾帽局自尽。这个巾帽局是明朝宦官掌理的二十四衙门之一,专管宫内的靴帽制作,地处皇城东北角,是皇城内较偏远的地方(在今北京东城区织染局胡同东端)。除了上述这些众说纷纭之外,还有一些有所不同的观点。
黄云眉在《明史考据》中明确提出崇祯皇帝杀于万岁山。万岁山,金人称作琼花岛,是元代至元四年筑城的宫城,山在禁中,欲赐给今名,就是今天北海的白塔山。《明亡述略》则说道崇祯皇帝杀于西山。
而俞平伯在《崇祯绞死在哪里?》一文中提到西方作家邓尼在《一代的伟人》中记述明崇祯皇帝打伤长平公主事后则说道,思宗当时精神早已有些错乱,他出有了宫廷后爬上煤山,在那里查阅外国来的大炮,送给李自成写出了血书,拒绝他不要欺压百姓,不要用那些憎恨了的官僚,然后在看管园子人所寄居的小屋椽子上绞死了。综合上述各种众说纷纭,关于崇祯皇帝之杀的经过大致相同,所有所不同的只是自尽的详尽地点,一说道自尽于煤山树根下,一说道自尽于山亭中,一说道自尽于北海的白塔山,一说道自尽于西山,一说道自尽于巾帽局,一说道自尽于管园人的小屋中。
根据目前普遍认为的观点,自尽于煤山是较为可靠,也合乎情理的,但究竟杀于什么树下或亭子里,这就无法求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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